伦敦的夏

依然是去年八月,我还写过另一首小诗。当时新冠伦敦疫情第一波刚过去,我以为到了秋天航线就会恢复。那样的话我就能回坡参加毕业典礼,再回国看看爸妈。结果一年过去,如今伦敦的夏又一次进入尾声,可直航依然遥遥无期…… 希望到了明天八月,我写的诗能换个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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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快

现在很少洗照片,而没有老照片的提醒,也就不常追忆往昔。不过回忆经常追我——因为手机动不动跳出弹框,提醒我去年今日在哪里都干了些啥。于是不小心翻到去年这个时候写的一首诗。现在读来竟仍有共鸣,那就索性发布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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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见摸得着的美

还记得去年3月老张跑了好几趟超市储备生活物资,生怕疫情期间断水断粮。转眼过了16个月,英国早已全面解封,甚至初步实现了群体免疫,连延期的东京奥运会都已开完闭幕式,把接力棒转交给了巴黎。国际大都市似乎都重新恢复了活力与元气。但捱过数月精神粮慌,一度觉得身边触手可及的美不够体验的我还是有点后怕——还是得趁解禁期间提早囤一点儿美,防患于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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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年前的恋人如何表达“你在我心里”?

我经常重看《指环王》。每每看到《双塔奇兵》里Arwen为爱放弃永生,把Evenstar项链交到Aragon手中的那一幕,我就深为感动。感动之余,我还会顺手谷歌一下Arwen的定情信物——清澈灵动,深情款款,实在无法抗拒!可惜搜出来的结果大多粗制滥造,买不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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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疫苗三期临床历险记

健康年轻人怎样才能打上疫苗

虽然Pfizer跟Moderna的新冠疫苗均已获批上市,但目前欧美国家只有高风险人群有权接种(印尼是18~60岁生力军先接种,而中国则是一线人员及出国留学经商人员可以接种)。我等普通人就算想花钱买也买不到,保守估计至少还要等一年才能轮上(难度堪比北京买车摇号啊)。可是我想早打早安心呐,有什么路子吗?还真有,那就是报名参加疫苗三期临床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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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数据各国造假了吗?— 不妨用Benford's Law检验一下吧!

最近被十一黄金周报复性旅游的新闻刷屏,难以想象许多景点空旷无人的景象仅仅发生在半年多前。当时国内虽然实时汇总发布新冠日增数据,但很多人对数据的真实性依然存疑,我有不少同事都说不能全盘接受中国的数据,得对数据有个house view(内部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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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机场,依然没有动身去

一场秋雨,冷却了最后一丝夏意。
一阵秋风,吹散了想象中的重聚。
收起长裙,打开暖气,买好了2021的新年挂历。
可机场,依然没有动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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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苦短,不如跳舞

居家办公三个月,腰腿胳臂几乎已经找不到存在感。全世界已降维成眼前的电脑屏幕,无论遇到多么迫切的事,我能做的回应都不过是敲敲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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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谁洗碗的歪理邪说

做家务是让我最头疼的事务之一。而洗碗是最让我头疼的家务。在巴塞罗那留学自力更生的时期,我通常根据洗碗繁琐程度来选择我该做什么菜。为了减少洗碗的数量,我经常把所有的菜都混在一起炒,这样只需要一个盘子就够了。我吃泡面最大的动机不是为了省时间,而是不用洗碗。在坡县四年,我高枕无忧地躲过了这件家务,因为坡县处处是食阁,我随时都能买到可口的饭菜,吃完只要把碗碟放到回收处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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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记录三件让人开心的小事—这办法靠谱嘛?

今年年初,我同事Emily在加拿大启动了一个关怀教师的项目。项目内容很简单,就是每周给当地中小学教师发温馨短信,帮助舒缓他们的教学压力。项目启动不久就赶上了新冠,Emily本想中断项目,但想到疫情期间教师上网课也许压力更大,就决定继续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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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发的乐趣

距离我上次理发已经过了快三个月。这个间隔已超过了维持我短发轻盈感以及保持刘海不遮眼的极限。伦敦虽然解封了,但理发店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我只能继续翘首以待。而怀念理发的,似乎远不止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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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寻找契合的博士导师?

博士导师该怎么选?我被问及这个问题的次数大概仅次于何时毕业。如今我可算博士毕业了,那就来聊聊导师该怎么选吧,如果五年前的自己能读到这篇文章就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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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我变了

2018年我没写年终总结,因为在热带读博三年,时空已然静止。四季如夏的气候模糊了时间的尺度,三点两线的交通模糊了空间的边界。麦克卢汉说媒介即讯息,尼尔·波兹曼说形式决定内容。所以置身一成不变的时空之中的我,觉得自己也一成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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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梦者,事竟成

We often decide that an outcome is extremely unlikely or impossible, because we are unable to imagine any chain of events that could cause it to occur. The defect, often, is in our imagination. – Kahneman & Tver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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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得水痘

我拿着药剂师从儿童专用货架上给我取的CoolMousse跟Piriton,深感哭笑不得——一个快三十的人得了水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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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do's

今天去使馆领新护照,领完出门撇见街角的 Nando’s。太好了,不用思考去哪里吃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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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狂魔

好久没写我跟老张的对话集啦,我得好好补一补。 老张其实是个特别嘴笨的娃,但正因为他笨拙,说的话反而更打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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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公

前几天我跟老张回浙江探望外公。见到他时,不是在家,而是在病房里。房间很明亮也很暖和,暖到需要开窗透气。之前在家里要盖三床被子的外公,也只盖了层薄被。他立刻认出了我,但说不了太多话。他也立刻唤出了老张的名字,尽管之前只见过一面。但由于颈椎压迫神经,他手脚几乎都动不了了,要一直吸氧,但胃口还不错。他像孩子一样地央求我们给他甩甩胳膊抖抖腿。我们照办,甩累了刚歇息一会儿,外公就又说,“给我揉揉腿,推一推拉一拉”,我们就又继续。外公以前可是从不求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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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few anecdotes of Mr. Feynman and mine

I visited the ArtScience Museum at Marina Bay Sands this Friday, and met Mr. Richard P. Feynman in quotes, diagrams, and pictures. Before that, I had only met him in words, in his two quasi-auto-biographies Surely you’re joking, Mr. Feynman and The pleasure of finding things out. So although he had died before I was born, I still feel I know him somehow. I am fascinated and shaped by many who I have never met in person. Mr. Feynman is probably one of th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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