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金九银十?
除了买A股、买月饼、换手机、吃大闸蟹、度长假以外,最重要的是……
每年的九、十月份,许多国人都过得喜滋滋。A股投资者很流行金九银十之说,意思是说这段时间赚钱容易亏钱难。赚了钱,可喜的是恰巧有不少值得花的地方。可以换个手机——小米、三星、爱疯随便挑,可以买刚上市的冰皮月饼或鲜肉月饼,可以吃它个一两个月的大闸蟹,还可以趁黄金周满世界走走。
以上这些不用我提醒,我爸妈肯定也会主动去做,但有一件大事就算我提醒,爸妈估计也懒得做。但不管怎样,我还是唠叨一下:老爸、老妈——该——去——打——流感——疫苗——啦——啦——啦!打流感疫苗才是金九银十最该做的事,因为十一月就是流感多发季。要是得了流感,发烧流涕,赚了钱也不开心,更没法好好吃尽兴玩了。
小时候,都是老爸老妈带我去打针。但风水轮流转,现在该咱带爸妈去打针了。流感疫苗安全有效,上至九旬老汉,下至六月婴孩都可以打,对孕妇也同样安全。不要以为流感是小事,稍不注意就可能升级为肺炎,那可就惨了。李安版《理智与情感》里的凯特·温斯莱特可是差点因为流感并发症挂了。
而18世纪末的文人查尔斯·兰姆因为流感卧病在床好几星期时,曾给好友巴顿写过这样的信(略有删减):
“亲爱的巴顿,你得过重感冒吗,你对这烂稀泥般的经历缴械投降了吗?这几个星期以来,只有当我偶尔抽搐着咳嗽,感受到胸腔永无止息的疼痛时,我才觉得自己还活着。我厌倦了世界,生命恐将弃我而去。我的日子已经走近黄昏,我吸入窒息之气,甚至连牛肉和羊肉都分不清,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我连给i点上点的意志力都没有,更没力气梳妆打扮。我的眼睛呆立在脑袋上,我的大脑神游去了荒野地拜访一个穷亲戚,它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我的头骨像格拉布街道上待租的阁楼,里面空得只剩下一条长椅了。我的手顺着惯性写字,不是我在写,而是无头小鸡还在小跑一样。嗳,痛风、疝气和牙疼这些病痛倒是很有存在感,耳朵里像掉进了窃听者,眼睛里好像闯入了飞蝇。活着是痛苦的,疼之愈深,活得愈真切!但此般百无聊赖,又与死何异?”
所以,流感是马虎不得的。好在我们出生在一个有流感疫苗的年代,不管你在哪里,只要去离家最近的街道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医院(国外不少药房或类似屈臣氏这样的便利店也可以打),花60-100元(国产进口价格差别不大),即可破财免灾。当然,我知道打流感疫苗最大的障碍肯定不是钱,也不是跑腿的功夫,而是很多人怕打针疼。很多人可能一听说打针,就想起了以下画面:
但实际上,打疫苗根本不疼。对于老爸老妈这样拔罐拔个十五分钟都不在话下的人而言,打疫苗的痛感顶多跟被蚊子亲一口差不多。
除了痛,估计还有人担心会不会有副作用。毕竟世界卫生组织建议公众一年打一针,很多人担心这样会不会影响自身免疫力。需要说明的是,疫苗本身属于灭活的病毒,并不是纯抗体。所谓灭活病毒,就是纸老虎,徒有其表但没有实权。但人体免疫系统信以为真,以这些纸老虎为模板打造了一整套武器,这样等秋冬时候真流感病毒来袭时,身体就胜券在握了。如果还有别的顾虑,可以参考世界卫生组织流感疫苗专题。
好啦,最后再嚷嚷一遍,老爸老妈——记得在国庆黄金周之前打流感疫苗喔!你女婿都已经打了。